“既如此,这部戏就搁置了吧。”
“别!”林积权衡再三,连忙说:“她爸爸生病住院,她回老家了。”
苟一言眼里一番明灭,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很严重?”
林积盯着他,索性坦言相告:“有自杀倾向。”
苟一言睁大了眼,手里的茶杯在不经意间滑落在地。
他很快出了门,坐上车对杨秘书说:“去兴城。”
杨秘书有些惊讶,回过头看后座上在冬天只穿一件衬衫的男子,劝了一句:“先去找件衣服穿上吧。”
苟一言那颗破碎的心心正在回温,被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冷了,便点了点头。
再次进了别墅,他上楼后没有立刻去拿衣服,而是走到钻戒被扔掉的位置,扒拉了一会,又把盒子捡了起来。
回自己屋找了一件衣服穿上,又惦记着路彼彼走得急,常年不回家的人回去可能连换洗衣服都没有。
于是又转进路彼彼的房间拿了几件衣裳。
路彼彼照顾路行则一整晚,又盯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苟一言回个电话,纠结了一晚,眼睛就没合下来过。
天一亮她就去找了护工,安排好了,这才有时间回家睡一觉。
她刚进屋,就见倪洄坐在沙发上,妆容和穿着都透着一股子贵气,见路彼彼进来了,没有为昨晚的事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为情,一边画指甲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跟路彼彼说:“我肚子饿了,给我做饭。”
路彼彼转进厨房,很快从厨房出来,手中端了一碗水。
倪洄没被她的动静惊动,低着头认真的涂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