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越哈哈笑了两声,爽朗无比,“你怎么这么怂,看着都要哭了。”
书一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比我更惨。”
花越道:“我?我哪里惨。”
书一下意识就要开口,可不过转瞬间,他又重新闭上了嘴。
花越蹲下身,近距离盯著书一,慢悠悠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这个得了hiv的特殊群体,怎么还能活得这么好?”
书一:“……”
没得到回应,花越便开始自言自语。
“我这次回国,其实也并不全是为了时风,主要是想还你一样东西。”
“这几年我确实过得不太好,所以那个在演唱会用针头恶意感染的人,我整整查了五年。”
闻言,书一瞳孔紧缩,脸色更白了。
“结果还真让我查到了。”
花越无表情地看著书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人吓得一直哭,求我放过他,说他是为了钱才做这种事的。”
“我问他,是谁让他这么做的,他说……”
书一吓得六神无主,站起来就跑要,小腿猛的一痛,直被踹得摔在地上,狼狈无比。
花越还在自言自语,语气也没有变化:“说真的,我不知道你有这么恨我,仅仅是因为一些小矛盾,没想到会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来报复。”
花越抬脚,踩上书一的后脚踝不让他站起来,书一越挣扎他便愈发用力。
“我不是回来报复你的。”花越道,“我懒得告你,法律给不了我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