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自暴自弃,“你有本事就告啊!不过是多坐几年牢,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活该!被传染活该!祝你跟时狗早点死!我笑着看着你们死!”
花越却又笑了,而后,他风轻云淡吐出来一句让书一彻底僵硬的话。
“你还记得你喝的那瓶牛奶吗?”
书一脑中忽然闪现那个戴着鸭舌帽与口罩的身影,还有对方耳后浅色的发丝……
书一用力回过头,眼中恐慌与不可置信交织。
花越近乎是无情地说:“好喝吗?我滴了一点自己的血进去。”
“?!!”
“嗯,过了三天,阻断药应该是没什么用了。”花越收回脚,看着已完全石化的书一,哼笑一声。
“以牙还牙。”花越抬脚离开,声音愈来愈远,“好好感受吧病毒的滋味,书一。”
庭审进行到两个小时的时候,终于达到尾声,法官最终判时风胜诉。
书一请的那位律师果然厉害,凭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名嘴”,硬是把性质严重的诬告降成了错告,降刑为三年。
往外走快出法院门的时候,一直失魂落魄的书一忽然抬起双眼,望向前方时风的背影。
脚步停下,而后,他奋力冲了上去。
手指碰到时风后肩的瞬间,书一被反应迅速的擒住,他甚至连对方的衣料都没抓紧,这一行为便落空了。
等时风稍显愕然地回头看他,书一才红着眼睛挣扎大吼:“我就问你一句!当年那双鞋是不是你跟花越扔的!”
时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目露疑惑。
书一却愈发激动:“我只穿过一次!那双新鞋我只穿过一次!我花自己钱买的你们凭什么扔!你他妈凭什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