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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绪暂时有点崩溃。”苏然说,“可能没保护好时风让他有些难受吧。”

“难受。”祁漠冷笑,“事发时他人哪去了。”

苏然想了想,道:“说是买晚饭去了,但他那车不知道什么情况,车轮爆了,幸好人没事。”

祁漠摸出一根香烟,想到什么又重新装回盒中,“我暂时不追究他。”

苏然点点头,这才说起最重要的事:“王谷的意思是,这件事属于何漫漫和时风的个人恩怨,跟他没有关系。”

“警察呢,怎么说。”

苏然罕见的沉了脸色,“因为时风的病史,警察倾向于这是意外事故。”

祁漠足足沉默了30秒,才说了两个字:“可以。”

第55章 时风,依靠我

回到a市的一周里,祁漠的工作是在病房里完成的。

时风脸上的伤口,经过美容线缝针已经拆线,接下来就是静待愈合,配合药物防止留疤。

祁漠找的那位医生在国内也颇有名气,据说他的手相当稳,即使是位于脸部比较棘手的伤口,他也有号称90的几率不会留下疤痕。

对祁漠来说,时风的皮囊何其珍贵,可在对方的精神状态下,这一点已经成为次要问题。

伦敦一行,时风的应激障碍彻底呈急性化。

他总是反复做噩梦、反复醒来,醒来后又开始哭,因为过于悲痛和难过而哭到过度换气。

同时,也高度警觉,祁漠手机上的摄像头都会惊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