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明停下动作,他发现他站在一个悬崖上,向前是死向后也是死,但在前进中死亡起码算勇士吧,他道:“有次上课,我桌上被扔了个小纸条。”
“写的什么?我喜欢你?”
“那个年代还没这么奔放。”秦子明低头处理着伤口,“写了张茜给陈毅将军家书里的话。”
“记这么清楚啊。”张倾情将手指插入他发中,使了点劲扯。
果然横竖是死。
秦子明硬着头皮接着道:“刚好方姨在催我谈恋爱,她说男人先成家才能立业,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听说刘老师女儿有这方面意思,顺水推舟安排了见面。”
“在向家见了面才知道纸条是她抛的。”
张倾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先婚后爱也是金玉良缘啊。”
秦子明气笑,看向她认真道;“小情,我对她,算不上爱。”怕她不信,又说:“当时在陕北帮她,更多是责任感和对刘老师的尊重。”
“你又没和她亲没和她睡,有什么责任?”张倾情睨他,“还是亲了睡了?”
秦子明盯着她看,她不依不饶,他放弃,顾不得体面,无奈道:“我发誓初吻是和你。”
张倾情显然是不信的,“她应该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我吧。”
秦子明认真想了想,“有段时间投资的国企改革失败,我很多天没休息,在教室摆板凳睡了会。”差不多他也有点明白了。
“那还是亲了。”张倾情用完好的手拍他的头。
“哦,是么。”秦子明给她涂好了药,摘了手上的隔离手套丢掉,拿过湿巾擦手,“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这个不算亲,接吻都是要伸舌头的。”
张倾情也好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她演戏被强奸那次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