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明赶忙停下动作,小心放下她的手,打算按唤人铃。
“你干嘛?”张倾情莫名其妙。
“叫护士长进来给你涂,她经验丰富手能轻些。”秦子明柔声回。
张倾情又气又笑,“你叫吧,你知道我不好伺候,现在又受着伤,别一会姑娘进来被我弄哭了。”
秦子明懂了她的意思,唇角勾了勾却没笑出来,拿了棉签更小心给她处理,“要么我拿本书给你看?转移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
“你怎么知道?”张倾情躺着看向他,话一出口立刻反应过来,他是惯常受伤的人,尤其是在俄罗斯她白了脸色。
秦子明将话题引到了他在部队上,“在部队演习偶尔会受伤,我不太往前面冲,也没受过大伤。”
还挺聪明。
张倾情笑了笑,意味深长,“到了大学进的是礼仪方队,应该不太受伤了吧。”
秦子明动作停顿了下,抬眼看她,眼中是笑意,“是啊,但每天得练站姿,踢正步,我是队长又不能偷懒,不比在部队上清闲太多。”
“哦”张倾情将尾音拖地很长,“那队长也要训练女兵吗?”
秦子明换了个棉签,“嗯”了声应她,看张倾情还盯着他看,又补充道:“她是女队队长。”
“她是谁?”张倾情疑惑。
秦子明失笑,“你想问谁就是谁。”
张倾情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军装腰带把腰勒那么细,和这种身材朝夕相处,很难不动心吧?”
被旁敲侧击了半天,秦子明哭笑不得,直切主题道:“我没有追她。”
“那就是刘乐乐骗我咯?”张倾情抚摸着他的头发,太岁头上动土,她又揉了揉,“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