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翌一本正经的问:“所以,是你帮他洗干净,然后换了衣服的。”
“啊。”她的脑袋已经荡机了,答完之后又猛地摇头。
“嗬!”他失笑,“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那个,那个”她脚尖不自觉的在脚下画圈,两手捏着衣脚,一脸的不自在。
焚翌:“我说怎么虹羽鹫突然回去取衣服,原以为是你要,你应该让它找一身男装的。”
“啊?”她猛地抬头看他,他笑眯眯的,“此人身材太过高挑,寻常女子衣服根本穿不了,一般男装倒可将就。”
“啊?”敢情他误以为他是她了?
“虹羽鹫是灵鸟,虽然不会说,但是完全听的懂我们的意思,所以你要什么直接跟它说,它会照办的。”
“哦。”
说话间,焚翌走上前,搭了他的脉,说:“无甚大碍,只是受了惊吓,昏过去了。让虹羽鹫先带这位‘姑娘’回去,好生调养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虹羽鹫听命上前,宽大的翅膀捞起那“姑娘”,放到自己背上便飞走了。
“谢谢你!”她突然说。焚翌转头看她,不解的说:“嗯?”
于无忧城,她也只是客,未经主人的允许就带人回去总是不好的。没想到焚翌一点介意的意思也没有,还帮她善后,实在贴心。
“你是因为他而谢我?”焚翌拧起眉头,问道。
她点点头,说:“无忧不该擅自带人回城,哥哥菩萨心肠,不怪罪无忧,反而帮助无忧一起救他。无忧谢谢哥哥。”
“他是他,你是你!”他打断她的话,说:“你无需为她介怀,亦无需说谢。我救或者不救她,都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明白吗?”
她似懂非懂,摇头。
“好了,这件事就别想了。累坏了吧,我们回去吧。”
未等虹羽鹫来接,他已揽了她的腰,凌空飞起来。为免掉下去,她只得抱牢了他,不过一盏茶时间就回到了无忧城。
大概是心中有鬼,回城之后,独孤雁怎么也不肯别人插手照顾这男人,生怕让人知道她曾为一个男人宽衣洗澡。
好在,那位“姑娘”还算争气,天刚擦黑,就醒了。独孤雁一见他睁开眼睛,便扑到床边,小声的说:“先别说话,听我说。”
那男人转了转眸子,看到她,很是激动。
独孤雁紧忙按住他的嘴,“嘘安静,安静。”
他眨眨眼睛,表示同意之后她才放开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从现在起,安静的听我说完,我没有停你一个字也不要表达,明白吗?明白话就眨眼睛。”
那人听话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