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百年将手背回身后,看向众人,微微欠身道:“不好意思,你们皇上总说脏话,不文明,给他喂了颗禁言丸,一个时辰后失效。”
众大臣:“……”想为皇上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长公主接着开口:“姚贵妃临产时,先皇不在宫中,胎儿临盆时,姚贵妃出现难产征兆,姚符听到消息,立马赶入宫中,后来姚贵妃之子虽得以娩出,但姚贵妃产后大出血,不幸去世。”
“姚贵妃得先皇偏爱,是姚符攀升权贵的倚仗,姚贵妃一死,姚符没了倚靠,于是,他心生歹计,将姚贵妃死因嫁祸于皇后,没了皇后,姚贵妃之子便能顺利继承皇位,日后他身为国舅自然就一步登天。”
何言薄:“长公主,推论还需证据。”
长公主点头,对连玉道:“传证人。”
“是。”连玉应了一声,下去带证人,不一会儿,连玉带着两个老人上来。
两人皆跪倒在地,一前一后开口。
“老奴是先皇后随侍,当年受姚符所迫,不得已陷害先皇后,先皇后命老奴在姚贵妃安胎药里下药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下官是药理房太医赵三元,受国舅贿赂,一时鬼迷心窍,慌称看见先皇后随侍在姚贵妃安胎药中下药,是下官当年作了伪证。”
等两人说完,长公主接着道:“虽然有两位证人澄清,但两人证言前后不一,大家也难辨真假,那本宫再拿出另一项物证。”
长公主:“赵三元,姚贵妃临产那天,药理房是不是你当值?”
赵三元支支吾吾道:“是……不是,那天下官……身体不适,故在家休养,请徒弟丁升代班。”
“由丁升代班,那值日簿签的是谁的名字?”
“是……下官的名字。”
长公主道:“如果赵三元所说为真,当天他并未值班,那么,见证先皇后随侍下药一事就为假,而想要验证他话中真假,只需要找到当年的值日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