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你来跟我说,有汜哥呢?”
吴只只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知道她很不耐烦,自己又何尝不一样呢?
她摊开手,状似无奈地说:“你知道的,他在外边洗你不想洗的碗。”
丛慢慢撇嘴,不说话。
吴只只一一回答着她的问题。
“首先,不是学校通知的,是你们和教授。”
“之所以让和教授多关注一些你的情况是我和老顾的意思,你才转学,多有不便,这些都是必要的,但你放心,不会对你有影响。”
丛慢慢:“已经有影响了!”
她们现如今坐在一起,就是对她最大的影响。
预料吴只只可能要来一轮鞭笞,丛慢慢索然无味地仰起头,摆出“别废话”的姿态。
“你想教育我?没门儿,你算个什么东西?”
谁知吴只只漫不经心地说:“霸占广播站这个事,总体来说没他们想的那么严重,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不怪你。”
要是吴只只,可能还想不到借用广播站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丛慢慢听了这番离经叛道的评论,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欲抑先扬的表达方式也是监护人家长之类长辈常用的。
“我也听你们和教授告状了,说你没有什么正当理由,纯属任性。”
吴只只不慌不忙地说,“不过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内在逻辑
,尤其你这个年纪的人,想法更多,也更敢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