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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还是执意要去医院,锦瑟根本就拦不住,安排车陪她去医疗中心。

可到最后只见到易山和沈放,而傅沥行在重症监护室里,根本没法看见。

沈放劝白苏:“你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如果你再东奔西走的话,这个孩子很可能就留不住了,如果你真的担心傅先生,就请先回去等着。

因为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帮不上忙,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只会给我们添麻烦,万一傅先生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没办法兼顾。”

白苏忧心忡忡的看着重症监护室厚重的门,听着沈放的话,慢慢的冷静下来。

回到别墅锦瑟劝白苏去睡一觉,她已经连续疲惫了好几天,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

可是白苏并没有睡意,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想到傅沥行,窗外不远处还能听见孩子们打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大真切。

她索性站起来,走过去,低头往窗户外看,目光一顿,视线范围内竟是一座玻璃花房!

花房的面积并没有北安城傅家的大,但也许是气候的缘故,这里的玫瑰花开得更好,更鲜艳。

她站在花房里,身后的锦瑟告诉她:“这是傅少刚来西雅图的时候种的,他身体还好的时候,总会亲自去浇水。

你不知道吧,傅宅的那些玫瑰花,其实是傅少为你种的,你当年送了他一支玫瑰,他就想回送你无数的玫瑰。”

白苏心尖微恸。

原来,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过往的一切,她站在傅家玻璃花房外看着他浇水的模样,记忆的轮廓还是清晰的,他回头看她,她竟没捕捉到那眼底的笑意。

是她太愚笨,总看不清他。

她回到房间坐在傅沥行的床上,盯着他常用的那只玻璃水杯。

水杯里的水还剩下一半,早就凉透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水杯的边缘落了一个刺眼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