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一愣,轻轻捏起那支玫瑰,刺已经剔除了,她将玫瑰凑近鼻尖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丫头…”
玫瑰花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成了永生花。
永生花,顾名思义永远都不会凋谢,一如花开最美之时。
锦瑟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白苏的是白苏的那颗赤城的心。
她对傅沥行的感情,纯粹又炙热,试问这样热烈似火的女孩子,又有多少人可以轻易放下?
锦瑟心中感慨了一会儿,盯着玫瑰花的视线一顿,将手指移开,原本放着玫瑰花的位置下面居然还有一封信。
床头柜上还有剩余的纸和笔。
信纸折叠的不是少女喜欢的花里胡哨的心形,而是方方正正的,折痕被压得很紧,信纸的最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傅沥行亲启。
傍晚的时候才终于露出一丝丝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锦瑟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仿佛给盒子镀上了一层金边,透着神圣的光泽。
锦瑟敲开傅沥行房门,男人一整天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锦瑟知道他不放心什么,此刻看见他拿着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这个时间易山应该已经将白苏护送回家了。
“嗯。”
从始至终傅沥行都是安静的听着,最后才低沉的嗯了一声,才将电话挂了。
锦瑟眼尖,看到傅沥行搭在被子上的手攥成了拳,本就白皙没什么血色的手背凸起一根根的青筋尤其明显,透着森寒的气息。
她还来不及开口,傅沥行忽然开口:“易山昨天抓了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