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好像放着好多酒瓶,仿佛在泛着冷淡的光。
她慢慢的走过去,不小心磕碰到了沙发旁的矮凳,膝盖一痛,结果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陆唯身子一颤。
“看不清还出来折腾什么?”男人清冷的嗓音低斥道。
浓烈的酒气喷拂而来,陆唯下意识的蹙紧了眉头。
男人只单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衬衣的领口敞开,至少松开了四颗扣子,这么近隐约可见他胸膛和腹部紧实的肌理线条。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野性的一面。
刚刚磕碰到矮凳的一瞬间,陆唯的眼角挤出泪花。
傅远征的视力极好,陆唯仰头看他的时候,两只眼睛一览无遗,眼角带着泪花,像是一只可怜都被丢弃的小猫。
男人的目光深沉晦暗,像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攥着她手腕的骨节有力冷硬。
陆唯有些心惊地撇开头,这才看见茶几上摆放的酒瓶好多都是空着的,地上也有凌乱的躺着几只空酒瓶。
他竟喝了这么多。
“傅总,你别喝了。”陆唯一时说不上来是担心他会头痛还是什么,眉头紧紧皱起来,伸手就要将他另一只手的酒瓶拿下来。
傅远征的呼吸压抑而急促,像在隐忍着什么,直到陆唯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到他手背的肌肤时,他忽然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扬起另一只手的酒瓶,微抬起下巴,喝了一口,然后俯身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唇。
男人蛮狠的撬开她的唇齿,将口中的酒渡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