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临走之前告诉她,明天再进行一次疏导,就差不多了。
晚上傅远征有应酬,他依旧打电话告诉陆唯,让她不要等他吃饭。
陆唯应了一声好。
吃完晚饭,洗了澡,陆唯将药吃了,然后很早就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傅远征回来的时候,她听见开门声。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男人没料到这个时间了她还没睡,所以傅远征开门进来看见她没睡,微微一愣,眉头深深皱起,表达他的不满。
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几天,他都是这样,在她睡着后开门进来看过。
陆唯坐起来,两人好些天没说过话,她竟不知如何开口。
咬着咬唇,道:“教授说明天再接受一次疏导,就差不多了,以后只要每隔一段时间去医院复查就行。”
男人握在门把上的手倏然收紧,目光却是平静的看着她,低沉道:“好。”
傅远征的衣服都放到书房去了,他在外面的浴室洗澡,陆唯也能隐约听见水流声。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后来被外面的声音惊醒。
像是什么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掀开被子下床,打开房门,客厅没有开灯,但远处的光线照过来,还是能看见东西的轮廓。
陆唯在晚上的视力不太好,她有轻微的夜盲,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傅远征弓着背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