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吗?”
“怕?活着也是我折磨你,死了带上你也不孤单啊。”陆薏苡失笑,凑近纡荥耳边道,“只是你敢吗?你敢死吗?!”
柳纡荥浑身一颤。
陆薏苡皱着眉:“你怕了?”嗤笑道:“男人都差不多,怕死。”拍着柳纡荥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如果你下得来的话。”柳纡荥反而笑道。
陆薏苡掌力几乎就要劈下,背部、脑后到处都是死穴,最后落处却是手肘内侧麻穴。
动也不动,柳纡荥轻笑:“指力够吗?”
薏苡再加力,但是也没有重上几分,最后放弃。
“梦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动了太多的恻隐之心。”薏苡说,“我怕掉下去。”
滔滔的江水,比夏季还要安静上几分,只因为除了人,就只有涛声……
冷风紧凑,秋雨连绵。侵袭着背的冷风,陆薏苡直贴着柳纡荥的背,不知道为什么犯起了困。也许太|安心了吧。
“阿荥,这里这里啊~”一个人缩头缩脑的人,穿着深蓝的外衣,带着连帽待在桥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柳纡荥已经改背为抱,刚好举着伞遮住两人身体。往桥下看了一眼,十分无奈:“避雨怎么找个这么猥琐的地方?”
“切~你懂什么?我还没感受过缩桥洞的感觉呢。”云泽道。
“上来。”
“等等,我无处安放的长腿,缩出来还是有点困难。”云泽在石桥洞里挣扎道。
柳纡荥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