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苡吸一口气,说道。
“我记事懂事都早。还能记得父亲改刀为剑,教我习剑时的风姿,也能记得母亲非同一般的步法。”
“他们居然都试图更正我,让我坚信:我是一个父母不知的野种,母亲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也不是认为我有多高贵,但是,我只是越来越为我母亲感到不值。看着他们恶心的面目,为我母亲的牺牲不服!如果不是我母亲引开了追兵……”
“但是当我越来越像我母亲的时候,我就提醒自己:有时也别太逞强,韬光养晦、苟活于世,不是也挺好的吗?何必总是去拯救他人。也许那人,才是我的解药。”
“柳纡荥,你背过其他人吗?”
“没有。”
“柳纡荥,你爱过我吗?”
纡荥顿了一下。
“你是爱另一个人还是我?”薏苡又问。
“都是你。”
“你这么执着,发现找错人了可怎么办?”
柳纡荥微微侧头:“那我们一起从渌江跳下去。”
“你懂水吗你?!谁说渌江能把我淹死了~”
“拖也要把你拖到河底。”柳纡荥说。
“你们男人太可怕了。”陆薏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