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停云斜躺在床铺上,抱着一个盆吐。
梁若琼拿了湿毛巾来给他擦:“我知道,以后别喝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魏停云实在太难受了,只觉得喝进去?的酒都变成了酒精,点燃了在他胃里和食道里蹦跳欢腾着烧灼撕扯,疼的他眼角都淌了泪下来。
梁若琼让小二去?药铺抓了醒酒的药茶,喂给魏停云。
“唔!”
魏停云只喝了一口,就又吐出来,还?吐了梁若琼一身?,魏停云让她快离远一点。
“没事,我等会儿换衣服,再喝一点药,不喝还?难受。”
梁若琼蹲在他身?边。
“你好像我娘,小时候生病给我喂药。”
魏停云难受归难受,还?开玩笑。
“别贫嘴了,我看你还?是难受的太轻!”
这样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几乎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最后没什?么可呕得了,就呕酸水。
魏停云觉得就像死过?了一回,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清晨,魏停云醒来的时候,梁若琼披着一件单衣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歪着睡着了,魏停云抱了被子过?去?,一夜没睡大概是困极了,盖被子也没有吵醒她。
魏停云坐在床沿看了她许久,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这个世界有人与我同行,我们是一体的。
早晨,魏停云不敢胡吃海喝,只清淡的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茶叶蛋。
上午,五个人赶着马车回了三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