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漱星笑了笑。

长手一揽,女孩正面对他贴进怀里,双手一烫,触及坚硬。

她死命拽拉着巾子寻了个不易遐想的姿势躺尸。

“别装昏,”江漱星捏了下她腰,好整以暇道:“不侍候都督洗澡?”

奚霂打了水淋他。

没脸没皮的人物不恼,笑嘻嘻地去啄她的唇。

制服流氓的法子就是比他更流氓。

过去的方法屡试不爽,男人正小口啄着,唇瓣上突然抵上一根食指,葱白的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他呼吸一顿。

“都督我头疼~”她眼波流转,“放了我,自己洗好不好嘛。”

“不好,鬼点子用多了也有失效的一天。”他说,“真以为次次都能躲?”

小兔子受惊就要跑,被他反手掼住抱她跨坐在腿上,轻声说了几句话。

女孩又娇又妖,他多想摁进身体里水乳相融。

不过,这次要她主动。

即便是慢,她蹙着柳眉依旧难捱地吟了几声,声声媚骨。

水纹荡开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大,浓雾伏在水面流动,遮掩相互纠缠的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