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散乱,女孩抽噎着别过脸去,她半坐床榻,背后抵着床板。
鼻尖相触江漱星拂开她湿贴鬓边的碎发,温柔地吐气:“乖,别看。”
抽噎声一瞬破碎,上下起伏久,奚霂咬牙,还是忍不了,张嘴就往男人肩头啃,白齿啮咬留下几排牙印,她才稍稍适应。
一室暧昧,檀香与海棠香交缠,浸染了枕头床布。
“你不是说我记起来就要杀了我吗……”察觉到痛楚,奚霂随手拣了枕头抡他脑袋,嘤咛道:“我怕疼……”
“唔,激你罢了,事实证明还挺有效。”
真有病!
半夜两人都疲累极了,奚霂沾枕就睡,结果一觉醒来天还没亮,她想起昨晚,脚贱踹了身边男人,咕噜噜把人踹下了床,然后装睡。
某人久经官场精明着,爬上床不由分说把她捉起来一阵惩罚。
“我睡着了!喂,你干嘛!属牛的!”
“夫人继续睡,我振振夫纲,改改在夫人心里为夫不行的刻板印象。”
“你要不要那么记仇!?”
所以奚霂日上三竿才起身,身上又酸又痛,江漱星在一旁抱手笑,好心伺候她更衣。
女孩蔫蔫地照着他说的伸手伸腿,把衣服套好,然后睁开一只眼谴责他:“你无不无聊。”
“夫人是说今早?可我就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
非逼她说爱他,否则就不停,奚霂被他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