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倾泻,他是吃心的狐妖。

奚霂微仰着天鹅脖颈,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似乎幼稚地意图证明自己一般,攫取更深入,更用力。

女孩不满就咬他,烦人精才退出。

她呼了几口气,樱桃唇略被亲得红肿,杏目水雾不散娇气地瞪他,委委屈屈的。

江漱星自知是欺负紧了,方才说他不行属实让人闷气,便急不可耐地想证明给她看,他指腹摩挲过红唇,软绵绵的触感令小腹一热,声线沙哑几分道:“我错了。”

“有待提高。”女孩轻轻叼着他的指腹,舌尖滑了几遭,挑衅,“我都比你强。”

水腻腻地撩人,江漱星眸色暗沉些许,忍不住俯首亲了亲她的金钿。

他尤爱这里,清白里最妖媚的地儿。

羽睫颤动,奚霂躲开欸了声下一刻又被他揽回来,他打横抱起甩袖扔了她的鞋子,大手包裹住玉足。

长年征战落下的厚茧磨得她脚心痒痒,奚霂不耐地扭了扭腰肢,眼里旖旎更甚,江漱星似有意捉弄她,手攥得更紧。

“你别摸了~”音色变了调,缱绻诱人,奚霂揉了揉泪花,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

“这是惩罚,你记住,”江漱星松手放她躺在床上,自己欺身去解女孩头上的珊瑚冠,“谁都不行,你男人肯定行。”

奚霂不说话,垂眸抓着他的封带,听他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

她早知今晚躲不过。

“总算有良心记起我了,嗯?那天为什么不来,跟她说的一样么,你看不上我,”他吻咬着女孩的耳垂,话语也胡乱没了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夫人,说话啊。”

他的骨子里依旧偏执,多年来稳居高位,世人皆畏的内里必是有一股常人不能匹敌的疯劲在,只是成亲几日多少收敛心性,他吻得重了,奚霂吃疼:“不…不是……”

“我被崔妈妈关起来了,她骗我…骗我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