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说玉佩有秘密,就果然有秘密。哑女还不怕她爹苏承国?李宜修也要抓哑女,而哑女不想被李宜修抓。
苏明月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望天,脑海离闪过哑女因她受伤的画面。
她越来越担心哑女的来历,可却也欠哑女越来越多。
苏明月担心地叹了一口气,她忽地有些不安。
哑女越来越不像一个普通人,她会不会像李宜修一样,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屋内,白景云替李宜安包扎。
白景云担心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李宜安却像个孩子,染上骄傲的稚气,执拗地问他,“好看吗?”
白景云望了眼屋外,李宜安今日分明是有意带苏明月来炫耀的,“苏小姐自是好看的。”
李宜安得意地抬头,他就说,他都认为好看的,那一定是好看的。
李宜安看着屋顶,又随口道:“查出来了,刺杀我的人是太子。”
白景云包扎的手一愣,太子?试探去看李宜安的脸色。
李宜安神色无异,只是单撑着头,好像能透过窗户看见屋外的人,眼里像碎了的星,满是温柔的迷恋。
“王爷好像不是很吃惊?”白景云也故作淡定道,用剪刀剪下多余的纱布。
“挺惊讶的。惊讶过了,也就这么回事。谁叫我是皇子,他是太子呢?”
“小时候,兄弟们都走同一条路,长大了,就走上了不同的路。走久了,人也远了。寻常人家都是如此,何况我这生下来就金贵的命。”李宜安边说边看白景云,又不忘看根本看不见的苏明月。
说得自然而从容,还是如同以往的漫不经心,没心没肺似的。
“王爷还是这么豁达。”白景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