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安无所谓地笑了下,又沉浸道,“白景云,她今天可护我了。”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张开双手的样子,就像母鸡面对雄鹰,护着鸡崽。
他不是真的鸡崽,所以,他望着眼前人的时候,心里是另一种情绪。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一次又一次护着自己。
“你这样做,日后可怎么办?”白景云听李宜安谈起他竟然用苏明月威胁苏承国。
虽然他知道李宜安这么做可能更多的是为了苏明月,但苏承国那儿……
李宜安一脸无所谓,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黑球,拿在眼前看,“怕什么。这天底下还没难到我的事。我既能得到她一天,也能得到她一辈子。”
不就一个苏家,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人太自信了就成了自负。关于李宜安的自负,白景云说不上好与不好。
白景云盯着李宜安眼中的小黑球,“王爷乃天纵奇才,即使装作泯然众人,之前的傲然事迹也终令人难以忘怀。”
“可我也没想跟他们争。”怪他了?
白景云温温一笑,“的确如此。”
若李宜安要争,天下到底归谁,谁说得准呢?
可也恰好因为如此,昔日好兄弟频发暗箭,似乎也说得过去了。
临走时,白景云忍不住还是劝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或许有朝一日,王爷也会因此吃亏呢?”
李宜安抬眼看了下白景云,“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