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虞槿被扔去了乱葬岗后就带上了心病。虞槿怕楚云砚。
枝枝知道这些后,只是蹙蹙眉。
虞槿怕楚云砚,难不成还要让楚云砚从长安城消失不成?
再一听才知,镇南侯夫人是想将虞槿接回侯府仔细着照顾。这事不大好办,枝枝也没有以德报怨的好脾气。
不过又叫枝枝有了新的疑惑,她想到梦里,她死后,也被葬在乱葬岗。
枝枝命人将镇南侯夫人送走。
等夜里楚云砚从宫里回来,枝枝才道:“世子爷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
楚云砚浅笑,他现在倒是坦坦荡荡,压低身,将枝枝跟前的光都挡住,“枝枝不是早便知道了么?”
枝枝嗔他一眼。
楚云砚在枝枝身侧坐下,大手一揽,将枝枝揽入怀中,“若嫌镇南侯夫人烦,日后,便不允她再进王府。”
枝枝摇头。
若真不许镇南侯再来,便是摆明了关系不睦,还不知到时长安城里的人会如何猜测揣度。
“枝枝是觉着我做得过分?”楚云砚掰开她的手指,横插进来,“对付恶人,自然不该留情。”
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枝枝早便见怪不怪了。行军打仗的人,哪有什么单纯的,他若单纯,早栽在那些吃人不眨眼的人手里了。
单纯好骗的人,是她罢了……
枝枝意识到这一点,抿着唇,抽回手。她乍一抽回,楚云砚又迎上来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