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凶巴巴地加重语气:“第三点,不许胡来,不许白日……”
她喉咙一堵, 后头的话硬是说不下去。
被她这一瞪,楚云砚心里那点子阴霾一扫而散,他微微后靠,与枝枝拉开距离,两人面对面, 嘴上自然是附和着,“我哪个时候不听枝枝的了?”
对上枝枝怀疑的目光,他“哦”了声。
“下次让着枝枝。”
素了那样久的男人,再是克制,遇上喜欢的人,总会有些难以克制。
他又低低说道:“枝枝不也觉着喜欢么?”
枝枝一时语塞。
楚云砚平日里看起来单薄病弱,可真要他用力了,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也流汗,他也喘息,可偏偏就像感觉不到累一样。他整夜整夜地折腾,一夜叫好几次水。
说他不克制,他动作上偏又还处处顾着,总要问她疼不疼、累不累。
“下回都依你的。”楚云砚轻笑。
十余日后,枝枝得了虞槿的消息。
虞槿近来人有些神神叨叨。镇南侯夫人央她好几回,枝枝给虞槿请了大夫,也央大夫给虞槿开了药。
枝枝不知道镇南侯夫人为何还会来寻她。
她虚虚扶起想要下跪的镇南侯夫人。镇南侯夫人老了许多,也许是这些日子忧思太多,鬓角都染上白色。
一番交谈,枝枝才清楚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