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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楚云砚总是佩戴同一个荷包,年九初可不知道他还有佩戴荷包的习惯。

阿六答话道:“好多了。”

年九初颔首:“殿下当多走动走动,会好得快些。世子妃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天热了,许是一时不曾适应过来。”

楚云砚道:“有劳年大夫。”

年九初当着枝枝的面给楚云砚把过脉,低下头,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将方才的事复述了一遍。

楚云砚并不担心枝枝发现端倪。她将那几本书皆扔走了,没法比对的。

末了,年九初才道:“殿下身子好了许多,待再用些时日的药,根子里的病大抵就除去了。”

枝枝原还想着,待她外祖父来了长安,便也可为楚云砚瞧瞧。兴许她外祖能医楚云砚的病。现在看来,不大需要了。

想来也怪,都好几月了,她一直有收到外祖的来信,皆是在路上。

从江南到长安,花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外头小厮过来道:“世子爷带回来的女子醒了!她现下闹着要见世子爷。”

枝枝下意识看向楚云砚。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接,枝枝脸颊红了红,立马又收回视线。

枝枝能理解那女子想见楚云砚的心思。换作是她被人救下,她亦是想要见恩公的。

“好。待晚些了就去。”楚云砚低低应,他看向枝枝,“枝枝要不要也去瞧瞧?”

枝枝摇头,她身上没有力气,多走半步都嫌累。

楚云砚抿了抿唇,深深凝了她一眼。他叫阿六将折子搬来枝枝这里,说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