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年时期的顾林,是纪录片中的她。
那么一切都不言而喻,答案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和新意。她摸了摸脖颈之后,那里柔软平滑,除了皮肉之下的骨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腺体、也没有了信息素。
什么都没有。
那曾经让她无比厌恶的器官,绝对不能接受的生理机制,终于如她所愿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再也没有什么abo、没有oga女明星也没有她的alha女朋友。
温言红了眼眶,不愿意相信的来回去抓住那块区域,柔嫩的皮肤很快被尖锐的五指抓的通红,痛感甚至已经超过了鼻腔的酸意,大脑叫嚣着让身体停下这种近似自虐的行为,但温言还是没有放手。
痛的、为什么能感觉到痛。
梦里怎么会感觉到痛呢?梦里不应该什么触感都没有吗?
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
为什么这不是梦!
她狼狈的跑到了卫生间的洗手台前,对着那面梳妆镜,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再是那个青春正好、风华正茂的二十三岁女明星、而是一个二十七岁还一事无成、和喜欢的人分隔两地的,且无能为力的、败犬。
冰冷残酷的现实在无情的嘲笑着她。
温言,你看看你,多么可怜。
你曾经享受着的一切,都是属于另一个温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