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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天黑,孔雀封主面色不虞地走出来,召来辅佐大臣问:“虞白将军在哪?”

辅佐大臣心惊胆战:“人界。说来虞白将军说要去人界办事已经一月有余了。”说完,他瞟了下封主的脸色,更冷了。

孔在矜又问:“人界没有传回关于她的消息?”

辅佐大臣头更低了:“并无。”

孔在矜皱眉:“她可有留下什么?”

辅佐大臣被步步逼问,心道我又不是虞白将军夫君,哪里知道那么清楚?继续低头:“虞白将军就留下‘去人界抓个人回来’就风风火火走了,更多的臣、臣下真不知道了。”

辅佐大臣只觉黑云罩顶,准备接受封主的斥责时,就听到魔君宛如神籁的声音从寝殿内卧传来:“他不知道,我们就自己去查。”孔在矜才缓声道:“你可以退下了。”辅佐大臣即刻转身逃离封主的低气压。

元照的手将孔雀封主的衣襟敞开,正要下一步,可孔在矜却按住他的手。

孔在矜眼睛里的碎光毛绒绒,赌气道:“师尊刚刚说,先把虞白姐的事讨论明白,再继续。”

做完一次时,两人说了些话,有关神鸦与孔雀封地的联系,说到了垂疏与虞白,越说越严肃,最后魔君竟是让孔在矜先问清楚虞白的下落。

“生气了?神鸦一日不除,我一日难以心安。”元照将人抱着坐起,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被按住也不动弹,一手环过他的腰,蹭着吻痕遍布的肌肤搭着。

他枕在孔在矜的颈窝:“虞白去人界,一个可能是她去找妹妹垂疏,还有一个可能,是她去和神鸦汇合了。”

“有点儿。”孔在矜放开按住元照的手,任由元照的指尖在他胸膛前游走:“妹妹与神鸦有关,姐姐也听命于神鸦的可能性极高。”

元照一点一点地继续扒孔雀封主的衣服,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得去人界一趟。”

孔在矜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由着他扒拉自己刚穿好去见人的衣服:“江南一带?”

元照起了坏心思,含住孔在矜的耳垂,感受到怀中人的颤动,才满意地松开:“对。江南岸之前说他和垂疏于那一带打了一架。我们就去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