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景腿有点抖,不太确定问谢庭:“剩下的没有这种情况了吧?”
谢庭回想了一下,说道:“是没有白头翁了。”
边景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他就看到鸦雀无声的堂下,走出一个年轻人,带着眼睛,金色的眼镜链显得人很文质彬彬且充满禁欲气息。
此人走到跟前,朝着他们一拜:“给叔爷爷叔奶奶拜年,祝”
边景这次真的坐不稳了,赶紧扶住来人的手,磕磕巴巴说道:“谢安院士,您您快快请起。”
谢庭明白得快,问道:“这是你跟我说的谢院士?”
边景对这一大家子乱七八糟的族谱很迷茫,应道:“是的,我的上司,谢安院士。”
谢庭:“”
谢安也没想到自己新晋的叔奶奶竟然是刚刚来的下属,一时间,谁都相对无言,欲哭无泪。
“红包红包。”边景赶紧从锦盘里拿了两个厚厚的红包,递给谢安。
谢安接过,还有心思开玩笑道:“这算收贿赂吗?”
谢庭:“当然不算,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嘉奖。”
边景眉头抽了一下,不过很快,下面排着队见礼的后辈来了,谢安退下去,边景才松了一口气。
谁特么能知道中科院的上司竟然是自己家的孙子?
新婚即新年,按照习俗,新婚头三天要在老宅过。
谢老爷子觉少,他往往四五点钟就起来了,在小花园里锻炼身体总是不能幸免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