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谢庭的这条路比展肖难走得多,可能连跟着踩的脚印都没有。
广州凌晨街道有些冷,边景在黑暗里对谢庭说道:“庭哥,我们做吧。”
谢庭在黑暗里睁开眼,他同样睡不着,肖家父母的十通电话都没有回复。
侧过头看向边景,只见对方在黑暗里同样在凝视着自己。
谢庭的手伸进去衣服里揉捏边景胸前两粒:“好。”
一场痛苦又欢愉的活动在清晨进行着。
屋内的粗喘和时而高昂的呻吟打破了广州宁静的夜。
维也纳第八层落地窗上映着两个手印,手印是往下滑的痕迹,显示着主人正在承受一场难言的欢乐。
天亮了,广州的茶餐厅开始营业,烧烤摊都收了起来,夜晚过去,黎明来临。
展希不见了。
肖蔷薇在床上坐了一夜。
岳阳和小枇杷在床上紧紧抱着睡了一夜。
而边景,在谢庭要求的各种姿势里跌落情欲的云端,又继续奔赴下一场鱼水之欢。
每个人都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但可能没有了原来的面貌。
来时是七个人,回程坐了飞机,却只是五个人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