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纱帐内,李浥尘乌发散落,单薄的白色里衣随意披在健壮的身子上,露出大片坚实的胸怀,上边布着几道刀痕。
他垂头,目光落在身侧姑娘白皙的鹅蛋脸上。
姑娘饱额瑶鼻,水润的唇嫣红微肿,连带着唇周的肌肤,也泛着红,若一株绽放的红芍药。
修长的脖颈上,密密匝匝映着点点暧昧的绯色,柔软的棉被盖住弱肩和被亲密得最狠的雪桃。
李浥尘伸手扯过被子,掩住她的颈。
目光不离她的脸,月兮双目闭着,眼下含了一层淡淡的青黛色。
长指抚上她白润的面颊,微湿。
他琉璃色的眼眸轻动。
昨日本想适可而止,念她体弱,不想留在她的身子里,却没想到她不停勾着自己,步步沉沦。
他禁欲四年有余,不曾触碰过女子,而她的身子雪白香软又紧到极致,像是没生过孩子的少女,也像多年未有过男人。再加上她是他唯一深爱的女子,她稍一勾缠,他便控制不住唯有弃甲投降。
之后他抱着她去浴房清洗,她也不愿那些东西被弄出来。
像是要为他怀孩子。
李浥尘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软被下是二人拥在一处的温体。
月兮缓缓睁开眼,对上他的眸子,她的双眼胀胀的,昨日李浥尘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猛兽,尤其是后期,扣住她的腰,不管不顾起来。
此刻她浑身都似散架了一般,又软又疼。
也不想说话。
李浥尘见她醒来,俯身搂住她的肩,上半身压了过来,月兮全身无力,眯了眯眼闭上,鼻尖抵上一个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