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客厅将倒落一地的酒瓶一一捡起。
陆林钟手握酒瓶仰头喝酒的动作优雅决绝,一举一动都透出伤心难过,茶几上摆着她进门时陆林钟握在手里的红酒瓶,她将酒瓶拿在手上,瓶身仿佛还留有陆林钟的余温。
深琥珀色的瓶身正标上印着红色手写体“enfolds b95”,红色的压缩封口有精致的花纹,凹凸感明显。
她不喝酒,但总有很多机会见识身边人酒柜里收藏的各色好酒。她只是略懂酒,却也知道手上这瓶是知名酿酒师eter gago的得意之作,市面少见,价值不菲。
安槐序枕臂靠在沙发上,睁大眼睛望着客厅里以天然玉石为中柱点缀了无数华美水晶坠的法式吊灯,她的视线被闪得斑驳。
价格不菲的名酒空瓶摆满了客厅一角,随便一瓶就抵大多数工薪阶层小半年的薪资。离家时她把父母给她的一切通通抛在身后,她获得了选择的自由,也失去了与陆林钟相当的经济能力。
头顶的华灯,角落里的酒瓶都在悄无声息地提醒着她,狼狈的不只是今晚血迹斑驳的模样。
从此以后,她要怎样才能并肩站在陆林钟身旁?她已经一无所有,难道要像攀附树枝向上生长的凌霄花一样依靠陆林钟吗?那所谓离家也不过是换了棵大树。
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变得强大,让陆林钟可以依靠她,就像刚才那样安然地依偎在她怀里,被她保护。
安槐序回头望着二楼悄然无声的房间,抬手关掉客厅的灯。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字写了八个小时,我好南。
槐序本序崛起。
c锁死,钥匙我吞了。
第33章
四周一片黑暗, 安槐序坐在沙发一角, 意犹未尽地舔舔双唇, 刚刚客厅里缠绵不下的深吻,早就不是她第一次吻陆林钟,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不舍难忘。
陆林钟身上的酒香和保罗玫瑰的香气混合, 像annick gouta的微醺玫瑰,她的唇就是花丛中惹人流连的柔软粉玫瑰瓣,含着特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