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仍是不解,“可我再混账,也不至于给齐玉下药吧?”
郭樱大咳一声,这人前几个月还找他要催情药算计了袁玠一番,现下倒来装好人?好厚的面皮!
安惟翎眼刀子飞过去,“闭嘴。”
郭樱冷笑,“我什么都没说,闭什么嘴?”
袁玠有些耳热,他知道安惟翎几个月前给他下过药,二人夜里好一番荒唐……他怕郭樱说漏嘴,忙道:“阿翎,那糕里下了什么东西,你当真不记得?”
安惟翎摇头。
江崇宁叹气,“齐玉,你这辈子栽她手里了。”
袁玠继续道:“我昏睡了许久,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我回了家,家里已经乱作一团。父母众人见我一日未归,以为我出了事,父亲连夜敲了宫门,奏请先帝下令京城巡检司搜寻大街小巷,一夜未果,却无人想到我还在国子监。”
袁玠幼时便名满天下,又是太师之子,真正的云上骄阳。他失踪一日,怕是京城的地都要抖三抖。
安惟翎抚掌,“我突然想起来!那糕里确实放了蒙汗药,原是我要算计幺鸡他们的,可我初见你时,脑子一热便忘了,结果让你给吃了!”
幺鸡一个咯噔,“老大,你要给我吃蒙汗药做什么?”
安惟翎摆手,“闹着玩,我本打算把你和秦公子他们偷偷药倒了,再弄去西山藏起来,吓吓你们老爹,谁知让齐玉替你受了罪。”
雾骐同情地拍拍幺鸡的肩膀,“老大倒是很看重你。”
“诗会没去成是一桩,”袁玠顿了顿,“那日在国子监,我醒来后,发现静云先生托我保管的一对水龙纹狮子头不见了。”
安惟翎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对了,我刚刚还没问呢,水龙纹狮子头是什么劳什子东西?”
杨敏之颇为兴奋,“文玩核桃,品相上好的狮子头极难得,我一直想要一对,做核雕用。”
安惟翎愣住,“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