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喷出一口酒来。
只有袁玠见识过大帅的荒唐德性,低着头,但笑不语。
安惟翎大尾巴狼似的摆手,“哎,这如何是欺人太甚?本帅对我那几个干儿子可好了,陛下,你凭良心说,哪一回打架我没带上你们?”
江崇宁白她一眼,低头抿了口酒。
安惟翎继续笑道:“这赌注也未尝不可。只是万一我家孩子成了徒弟,再万一,我家孩子肖似其母……那保不齐徒弟要骑在师父头上的,师父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江崇宁一个咯噔,“言之有理!”
众人听到“肖似其母”四个字便有些心里发毛,一个大帅已经够受的了,再来一个小的?老天爷不给人活路罢!
杨玄霜笑得不行,“陛下,别认什么师父徒弟了,只盼咱们两家孩子比你和大帅小时候消停些,别联手把京城掀了便好。”
江崇宁“哈”一声,“别提了,阿羽还真掀过一次。”
张存福来了劲,一张大脸凑上去,“陛下说说?”
章公公和芮公公都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记得门儿清,二人对视一眼,忍俊不禁。
江崇宁拿起一根筷子,“叮”地一下敲了碗沿,神秘兮兮道:“虽然是阿羽干的好事,可齐玉才是最清楚的那个,不如齐玉说说?”
安惟翎疑道:“陛下说的莫不是诗会那次?那次齐玉不是没在?”
袁玠放下酒盏,长叹一声,“没在就对了,知道我为何没在么?”
安惟翎一挑眉,指着自己,“总不能是因为我吧?虽然本帅作恶多端,可不能什么罪名都赖给——”
江崇宁筷子一敲,“就是你!”
安惟翎愣住,看向袁玠,他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