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玠恍觉失言,奈何说出去的话收不回,“反正今日不行……”
“给个准信。”她下巴一台,抱臂觑他。
“大婚之前,都不好——”
“是么?”安惟翎用嘴对着羊肠套吹了一大口气,又把开口捏住。那套子被她吹得形状饱满,又粗又长。
袁玠抿着嘴唇,脸颊红了,没眼看她。
“看看。”安惟翎把鼓囊囊的套子递过去给他看,“和你形状像么?”
“阿翎……”袁玠简直要傻眼,这是个什么姑娘?!
“哎……”安惟翎叹着,在套子头端捏了捏,“形状倒是差不多,手感不如你。”
袁玠整个人愈发异样。
安惟翎不怀好意地悄眼往他腰下瞄了一下,凉凉道:“何苦?”
他有些懵,“何苦什么?”
“忍得辛苦……莫不是为了‘厚积薄发’?”她说着,两只手就要捣鼓上来。
袁玠魂都丢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魂拼力打点精神摁住她作怪的手,“我的大帅……算我求你了……”
“算了,没意思,好歹今天你是不会答应了。”安惟翎收了手,轻轻揽住袁玠的腰身,“相爷贞洁烈妇似的,日后我得给你捐银子立个牌坊,竖在阿樱医馆大门口,好教来往行人看看,我家相爷有多克己复礼。”
袁玠由着她说道,只要不动手动脚,什么都好。
他望了眼高挂中天的月亮,叹道:“祖宗,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得上朝,消停了歇下吧。”
安惟翎松开他,“得,消停便消停,我先去冲个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