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番无比严肃的交谈都白瞎了?
果真老流氓就是老流氓,先前相爷的怒火只是点到为止,偏偏大帅的作妖总是得寸进尺。这位大帅……似乎从来都不懂见好就收,可着劲地磨人。
袁玠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实在没法若无其事地被她纠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制住安惟翎,“听话。”
“可能吗?”她嗤笑,假作被他制住了手脚无法动弹。
“可能。”袁玠拼命搜肠刮肚地思考,想把这姑娘的脑筋岔开。
他忽而想起了最近杨敏之的事,正待开口,安惟翎把右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重新拿起那只羊肠套,“试试?试试我就听话了。”
袁玠耳根“唰”地红了,“方才说过——”
“怕什么?不会怀孕。”她又去抖那只套子,噗噗作响。
袁玠把脸离得更远了些,“那也不行。”
“那你倒是说说理由?”
“于——”
“除了于礼不合。”
袁玠眨巴眼睛,坚决道:“总之就是不能。”
安惟翎把羊肠套塞回锦盒,叹道:“扫兴。”
袁玠怕她真恼了,连忙岔开话题,“阿翎,你知道敏之在兵部被人打了么?”
安惟翎“唰”地抬头,皱眉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