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玠默了半晌,挤出一句:“三句话不离本行。”
安惟翎乐不可支,“原来那档子事是相爷本行呢!我说相爷怎的那么天赋异禀……”
袁玠说不过这老流氓,窘得不行,只得抱着人,以唇相堵。
这姑娘嘴上不饶人,若想教她住口,每每这种招式,都是最管用的。他原本只是战略性地吻一吻,没想到吻着吻着,自己倒上头了,一时间还止不住。
她看着清清淡淡,怎么唇瓣生得如此甜腻……他辗转吮吸,习惯性地去纠缠她的舌尖,大帅口齿凌厉,谁又知道里头是这般柔软诱人。
可这还不算大帅身上最软的地方,最软的地方该是在……
他止不住心猿意马,一面又好笑得紧,谁说自己冷情冷性?遇上这人,还不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袁玠手心发麻,缓缓游移向上,他心说这儿才是最软的地方。
轻轻揉捏了半晌,她低低笑了,倒是受用,他却愈发难耐。
不对,他又想,最软的还不是这儿。隐秘之地,还有一汪桃花源,那儿才是最软的去处……
他竟把自己想得脸红了。
安惟翎明显感受到这人身上热度渐渐涨了,心里也生出无尽的缱绻。
袁玠用尽毕生的克制力放开她,“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还有正事么?早些去,回将军府别太晚了,好好休息。”
安惟翎眼睛往下一瞄,笑道:“好,我先走,相爷平静平静。”
袁玠被她看得愈发耳热,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捏着她瘦削的肩膀将她转了个圈,轻轻把人往门口推,“去吧。”
安惟翎低笑着走出房门,转身去隔壁院子里寻了卫渡津和唐棠,正打算带着这俩活宝一道去善才堂,隆景巴巴地摇尾巴跟着。这年岁的小狗长得飞快,唐棠都快有些抱不住了,平日里只得由着它满地撒欢,也不知拣根麻绳拴着,教这小东西养成了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见天在泥巴地里打滚,一身雪色的毛发弄得污糟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老叫花子养的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