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安惟翎点头,“齐玉啊,你难得有道理。”
袁玠茫然道:“我一直很没道理?”
安惟翎抿嘴笑,“不让青方看我,那能不能让通房丫鬟看你?”
笑里藏刀,不外如是。
一般男子迫于河东狮吼的威压,定要举起三个手指头发誓说永不收通房。
只有袁相爷,万分不解道:“哪来的通房?我从来不习惯下人近身伺候,连青方都很少进卧房。”
啧啧,花言巧语落了下乘,殊不知唯有真心至上。袁相爷无招胜有招,安惟翎心里一软,抱着他又开始甜言蜜语,“齐玉最好……”
这姑娘一会一个调调,袁玠早习惯了,轻轻揽住她低笑,“九月十六。”
“嗯?”
他缓缓去蹭她鬓角,“是个好日子。”
安惟翎恍然,“婚期?”
袁玠松开她,定定地望她眼睛,“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准备,早了不好。”
安惟翎坏笑,“那晚了呢?”
本以为袁玠不会好意思说出口,谁知他坦诚道:“晚了我等不及。”
“好,只是我老子不在京城,礼数有些麻烦,从简便好。”
“不能从简。”
他一脸毋庸置疑,安惟翎看他抿紧的唇角,就知道几乎没商量,她伸手挠挠自己头顶,“你看着办吧……我不懂这些。另外,赐婚的事我告诉过我老子,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