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梦中惊醒,“阿翎,还未合卺,不妥。”
去你的不妥!安惟翎皱眉,“哪来的破规矩。”
“还未合卺,不好……纵情太过。”
“偏想‘纵情’。”安惟翎低头去吻他。
相爷理智上不愿张嘴,又禁不住这姑娘撩拨心弦,不知不觉地与她唇舌交缠在一处。
安惟翎放开他一小会,“满是礼教的嘴竟也这般教人欲罢不能。”
“阿翎……”
“你接着说。”
袁玠微微瞪大眸子,瞳孔漆黑成渊,温柔地将她吸进去。
深渊眨了眨,“接着说什么?”
安惟翎抿唇笑,复又低头去吻他眼睑,“说你的礼教、体统……你边说,我边亲。”
袁玠似是被这姑娘奇特的喜好惊着了,“阿翎……”
“说吧。”
礼教也好,体统也罢,本该是相爷这个正经人拿来教育她这个老流氓的,谁承想到了这会竟变成春药般的东西?实在无法诉之于口。
安大帅是个奇女子,你冷情或热情,她都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自己还能拿她如何?
相爷照例无奈起来,安惟翎心有灵犀,细碎呢喃道:“相爷以为自己是无奈……”她从眼睑转到鼻尖,轻轻地啄,“其实呢,你也想的……”袁玠闻言颤抖,她不顾他的惊慌,继续转去他的唇角厮磨,“相爷果真……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