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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741 字 2022-10-17

“木刻版画。”

姚岸循向声音来源,只有姚见颀,不遮不掩。

“你可以直接问我。”姚见颀说。

姚岸面对他,一时竟想不到上下文。

“对对对,你直接问他嘛。”yann眼力极高,知道该给什么人调什么酒,也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例如此刻,最好的交流方式就是——闭嘴。

yann率群众离去,还特意选了最最对角线的餐桌,给足社交距离也保留偷窥余地。

“刻的……我吗?”姚岸刮着酸奶盒盖子。

“是你。”姚见颀说。

姚岸稍顿,又问:“什么时候画的?”

“你指第几幅?”

姚岸怔了一下子,话不全了。

姚见颀说这话时叉子在通心粉上随意打转,像一种虔诚的动物,却伪装成一棵漫不经心的植株。

“开玩笑的,没那么吓人。”他道,“只有五幅。”

姚岸一点都不觉得他在开玩笑。

“五幅一点都不少。”

姚岸认为他不值这么多,不论是五张木刻版画,还是曾经被姚见颀藏在床底后来又被自己带到住所的一整盒素描草稿。

“是为我自己画的。”姚见颀说,轻易地察觉到他的消沉,“我用来想念的方式,一直都很乏善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