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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34 字 2022-10-17

同居以来,一个小小的细节也足够姚岸生出些他念,仿佛真在摸清某桩真相,只不过案件里没有被害者,只有嫌疑人y。

“我是不是让你烦了?”姚岸问。

姚见颀攒起眉心:“为什么这么说?”

“总是问东问西的,瞎琢磨瞎念叨,还老……老缠着你。”姚岸越说越没底。

姚见颀凝望着他铺陈满面的情绪,停下步履,与他相对。

“这就是我希望的啊。”姚见颀说。

姚岸眨了眨眼,他的话如此简单又如此艰深。

“抱歉给了你那种错觉。”姚见颀双手垂侍身侧,“不论你做什么动作或说什么话,我都不会心烦,恰恰相反,我会感到心安,”他说,“因为这总能让我更深刻地体会到你的存在。”

每当这种时候,也就是如坠云雾,情思睡昏昏的时候,姚岸觉得自己应该说些说些相对的什么,好配得上这样的时刻。

可惜,舌头总在他最恳切的时候较劲,等他找回主权,发出的又只是一句:“真的?”

姚见颀回馈给他相当的诚意:“相信我。”

他怎么会不信。

“那晚上我来学校接你?”姚岸打蛇随棍上。

这倒不是什么稀奇要求,不过,姚见颀却一下子悟了什么似的,神情稍换。

他审度地瞧了他一遭,道:“你像是有备而来。”

姚岸眼珠一转,扬身向前:“备了条毛巾呀。”

姚见颀于是从容随行,不纠结对方是否打哈哈,只笑自己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