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方看到花时的心境,还有,送花人一直等待的那个表情。
他糊涂的笨脑子啊,想不出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姚见颀好看得真该死,好看得他想借着蓬蓬酒胆亲亲他,又害怕浓浓酒意叨扰他。
“其实我知道。”姚见颀说。
“知道什么?”
“花语。”
姚岸果于自信的眼睛正在变得与之相反,对面街道,响起进球的欢呼声,他迟迟地发现,在姚见颀面前,自己永远无法成为先知。
“我想听。”姚见颀道。
性喜潮湿的花萃、容易得灰斑病的花萃,姚岸粗浅地从来不曾解读便将之赠与,多少次。
可他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的花都是一句异曲同工的情话。
富有世人的雄心。
“我爱你。”姚岸的舌头不再打颤,他的花形似玫瑰他的爱意也是,他说,“我永远爱你。”
姚见颀点头,仿佛得到了报鲸人来自远洋号角的回音,证实这并不是梦呓。
“我听到了。”
他说。
他的鲸鱼已然来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