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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63 字 2022-10-17

“凭什么?”绿头巾被酒和火燎着了,吐字稍显昏浊,“我可没叫朋友帮忙。”

“可他不是我朋友。”

姚见颀徐徐回应,后面再接了一句别的,绿头巾瞠眼,在他和姚岸之间来回瞧了好几遭,又吐出了什么感叹或问句。

“他妈烦不烦?”姚岸有一阵子没说脏话了,很长一阵子,工作和生活带给他的是不值一提的欢心和平平无奇的不快,都不到要以一句脏话镶边的程度,但今晚,他就是格外地、迫切地想骂几句,甚至不是对这个傻逼,而是对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

绿头巾压根听不懂,但不妨碍他感受到此人不善,而他自己呢,虬结在马甲外的肌肉也明显不太好惹。

眼见着寻衅滋事的苗头一触即燃,姚见颀与绿头巾旁的一红一黄同时伸手将各自的人拦了一臂,才没让这两人鼻梁撞上。

林峤已经被移交给了庞晟照管,姚见颀又迭上另一只手于姚岸背部,揉慰他的后心。相比于劝架,这个动作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几乎算得上依偎。

姚岸的刺没收回只是顿时放软了,从他无的放矢的拳头中,从他寻向所志的身躯中。

绿头巾也被圈拦在两个伙伴的包围里,嘴里吐着什么不忿,反正也听不清。

“我喝。”姚见颀说。

姚岸突地转头。

姚见颀没有看他,只是用法语将同样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绿头巾的酒气扇扑在鼻翼间,听后情绪平稳了点儿,从伙伴的膀子里挣了出来。

他一扬手,吹口哨把酒保又唤过来,叮嘱着什么,旁边的红头巾似乎不太赞成的样子,又屡屡望向姚见颀,但终归没劝成。

还是相同的酒保,托着相同尺寸的钢化托盘,只不过,这一次的酒却由一杯到了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