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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63 字 2022-10-17

这让他更兴奋了。

新的苦艾酒被摆上桌面,喝红了眼的男人不听朋友的阻劝,一杯再次下肚,周围数声叫好。

“这还有完没……”

庞晟的抱怨还未说完,身边的人,也就是姚岸,又一次抄起了酒杯。

确切地说,是三次。

姚岸不带缓冲地将三杯伏特加倒下肚,动作有点凶,有液滴划出嘴角,颌骨,颈动脉,姚见颀的指甲。

那一滴据说度数为88的蒸馏液躺在粉圆的甲面,扭曲,滚动,在姚岸一把握住自己时浸透、过滤。

这是姚见颀入夏以来距离酒精最近的一次。

“我们走。”

他不再说第四个字便将他救走,对,是救走。

哪怕在最少不更事的年纪,姚岸也不曾臆想自己是一个屠龙勇士,不是因为没有恶龙,而是因为他没有公主。

今天,他终于可以紧紧牵着他离开黢黑的山洞,绿色的头巾落败的眼球;再穿过森林的荆棘,异国的客人们吆喝着和他击掌的手……

为了他久候的公主。

“洋桔梗。”有人出声提示。

旋转门顶上晃荡着悦耳的风铃,姚见颀的脸融化在七月的季风中,望着他的时候姚岸问:“包里有重要的东西吗?”

姚见颀摇头。

“那就不要了吧。”姚岸说,“送花本来重要的就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