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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971 字 2022-10-17

姚见颀倒是不质疑了,只脸上写着“那可未必”,对姚岸道:“那大概是羊入虎口了。”

姚岸瞠了瞠,觉得离谱又有点儿在理,问:“那咱们进去直接抢人?”

“应该不用。”姚见颀竖起食指,点了点他们正上方的柔性霓虹灯,“更巧,我朋友就在这工作。”

yann开始刷盎司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一小伙男人。

一共三个,起初坐在舞台边,随脱衣舞者露出的每一肌肉块而尖叫,直到最后一件边角料子离开,他们仍旧欢呼不止,当然,没有哪一位观众不是,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除了表演期间其中一人掏出手机被制止了以外。

yann之所以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头饰——印花头巾。

红黄绿,跟信号灯一样。

于是他在调酒、刷盘子刷杯子,再调酒、刷过滤器刷雪克壶的一系列间隙,总能瞧见那一抹走了样的颜色,包括他们现在包围一张铁艺圆桌,中间站着的两个亚洲面孔的男人。

其中一个看起来不像那种人,不属于这里的那种,正焦灼地从那群壮汉林立的肩膀往门口眺——尽管很难;另一个则醉得人事不省,靠着同伴的搀扶保持站立,以及安全。

yann于是判断,后一个才是。

那头似乎闹了起来,头巾最绿的那位气势咄咄,鼓起胸肌,要把后一位亚洲人带走,而对方的伙伴则不让。

“我们都说好了的……”

yann听得清绿头巾说了说了什么,但是那一位伙伴——好吧,yann确定了,无辜的直男,完全听不懂,只是重复着一句英语:“where ol where you stay!”

正翻译着这句稍显怪胎的口语,yann观望的视线忽而被一张面孔挡住,他还未看清,下意识地问:“您需要点什么?”

“需要你帮个小忙。”对面的人用中文回答。

yann睁大眼睛,高兴地甩掉盎司器:“姚,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