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见颀瞥他一眼:“跟你平常去酒吧差不多。”
“我哪里……”正要回嘴,姚岸又迟迟忆起,姚见颀头一次去酒吧还是他给当的引路人,现在想来,叫悔不迭。
知晓旁边的人又陷入了复杂的心理活动,姚见颀捱过又一家飘着特调伏特加的门脸,终于肯开恩。
“有同学在这边当调酒师。”他说,“大家时不时就来捧捧场。”
得了这两句说辞,姚岸霎时松快不少,“这样啊这样啊”地叨着,没多时,又更加敏锐地捕捉到什么。
“调酒师朋友?”他问。
“嗯。”
“你经常喝酒吗?”
身边的人稍作沉默,报以一个不失偏颇的回答:“很久没喝了。”
姚岸却由不得自己松坦几分,接着问:“那你以前……”
“是这里吧。”姚见颀扬起下颌。
姚岸只得由他的指示望去,见低空遍布着蓝色的群星,如露如潮,仔细瞧才认出是户外串灯,勾连着各个门面。相较于他们走来的那一路,这里的酒吧唯一也是最大不同之处,是挂着彩虹的旗帜,无一例外。
而个中意味,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心领神会。
“你朋友是……”
“肯定不是!”姚岸果断道。
姚见颀不大轻信:“那他来这地方,那么巧?”
“瞎晃呢吧。”姚岸辩道,“你信我的,他比东方明珠塔还直,认识那么久了,我还能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