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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18 字 2022-10-17

“吃药了没有?难不难受?现在多少度……你测了吗?”他又一连几个问句。

“嗯……”姚见颀梳理着他的问题,就像梳理猫的毛发,空气因为他的沉吟而始终酸甜。

间隔半晌,他说:“通通没有。”

姚岸如他所料地蹙起眉头,朝他又近了一格:“这里有温度计吗,要不我现在去买……”

“在床头柜。”姚见颀说,“你找找。”

姚岸于是站了起来,随他的目光走到唯一敞开的那扇门前,稍稍踌躇便踏了进去。

他没有开灯,在幽微的光线不良下走到床边,柜子上只有一个平板和金钱树吸水盆。

拉开柜子,里面堆满散乱的杂志,他翻了翻,尽可能小心,终于摸着一个似乎像样的,姚岸以为是温度枪,直接拿了出来。

“找到了吗?”与此同时, 姚见颀的声音隔墙渡来。

东西“噔”地掉在了杂志的风光上。

“没、没有。”姚岸做贼似的将那物什放回去,又掩上两本杂志欲盖弥彰,关上抽屉,重新走回客厅。

姚见颀清穆得如同无欲的像,当他看着姚岸,点了点头说:“看来我记错了。”

姚岸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房中的物品联系起来。

“我再找找别的地方吧。”姚岸用声音摁灭思绪,转身。

“算了。”姚见颀懒懒地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