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只一笑,表情松了松,他道:“够资深的。”
林峤知他调侃,瞍了眼快到半小时的治疗时间,问:“那到底是不是啊?”
“你们不是卧虎藏龙吗。”姚岸再没心思跟人瞎扯,“自个猜去。”
“……”
林峤瞧了瞧他摁自己肌腱上的手,忍了忍,最终还是拦不住气性,不想被人看扁:“实话跟你说吧岸哥,我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知道对方压根不听,更加敞开了道:“前天晚上聚众看片,哪个年轻小伙不性致勃勃,就你一人盯着手机屏幕,半天也不动。”
他说得在兴,没留意自己胫后肌上搁着的两指已经止了动作,还洋洋洒洒:“后来你没拿手机去厕所,有人好奇,以为你看什么更劲爆的呢,趁还没锁屏点开了——呃,那啥,不好意思啊。”
姚岸收了手势,两掌拊在膝盖上。
“就是一张照片,以为是什么秘密呢,仔细瞧半晌……”林峤不见他生气,便继续张嘴,“只是一条夜里的街道,看样子就是当地吧,咱们来这儿头晚散步那附近?别的都看不太清,除了……”
“一个男人的背影。”
关键不在于秘密,而在于秘密一旦有了人证就无法继续自欺。
大概就跟自以为好的伤病一样,只能压抑却无法痊愈,总有复发的那天,是永远宿在关节里的炎症。
就像姚见颀一样。
“赌注是什么?”姚岸忽然问。
“啊?”林峤眨眨眼,回想道,“fastsk泳衣泳镜,鲨鱼皮系列。”
姚岸点头,起身:“那一套就够了。”
中央展区的最后一盏灯熄灭时,姚见颀站在穹顶形的天窗下,面对夜色安静地仰起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