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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977 字 2022-10-17

“因为他有我了。”

那一晚之后的一切都没改变,但又隐隐有些不同。

不变的是庸琐与忙碌的眼前,他们一个在学校汗笔疾书,一个跑实习朝九晚五,变了的,是他们聊起天时,那份对未来的共同期待。

最最开始,只是为了让姚见颀在冲刺的一百天不那么沉闷压抑,姚岸主动地问他,想去哪儿上大学。

姚见颀说有学上的话去哪儿都好,他不挑,然后又问姚岸毕业后想去哪儿。

姚岸是个走一步看一步的人,这次却报了个几个城市,问:“你喜欢哪个?还是,你不想去外地?”

姚见颀沉了会儿声,最后笑了。

他们一起有商有量,又同时觉得为时过早,便将目光放短浅一点 谈到这个暑假,姚岸一定让姚见颀挑几个地方。

“先去海边吧。”姚见颀说,“山啊水啊我都见过了,没见过的只有雪和海。”

“那就先去海边,浪他个几天。”姚岸怎样都赞同,又炫耀道,“你哥有钱,放心花!”

“这么厉害啊?”姚见颀很给面子地附和,“光游泳可不行,我还想潜水、冲浪、海钓。”

“花样还挺多?”

“怎么样,我挺败家的吧。”

“那能怎么办呢。”姚岸说,“败家我也要。”

那天结束,彼此凑着屏来了个告别吻,只是挂完电话没多久,姚岸又想他了。

手机上是姚见颀照来的几个城市的气温和降水柱状图,姚岸倚在临人工湖的柱栏边,比较每个地区的七月和八月,他站在春天的这头,看夏天的那头,也为即将到来的未可名状的幸福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