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揉着脑门,好声好气:“换种哄法成吗?”
“不成。”姚见颀衔着他最后一个字,不给余地,“你要是现在不方便直播的话,录给我也行。”
姚岸被过堂风呛了一口,连咳好几声。
这姚见颀成天都想着什么???
“还有十分钟就上晚自习了。”姚见颀柔柔地催促,“你准备好了吗?”
姚岸被他一问,鬼使神差地往四面打望了一圈,观台上空飕飕的独他一个,光都照不着;看台下数十米,是丛丛散散的人影,跟哨兵似的来来去去,保不齐就给人窥到了。
“不行不行不行。”光是一想就背脊发毛,姚岸全身都拒绝,“你饶了我吧。”
线那头这一回却没催逼了,而是沉声好一会儿,足到姚岸拿开手机看是否掉线了,姚见颀才冒了一句话。
他说:“哥,我真的很想你。”
尾音是软的也是腻的,像沾了白脱奶油的钩子,于是姚岸脑子里那根弦“啪”地就绷断了。
“你……”姚岸深喘了一口气,认了命,“你等一下。”
说罢,他一拳捶在石面的同时也站起来,却是猫着腰,三步作两步地越到正中的主席台。
昨天开了大会,那儿还置有一列高约1米5的长桌拼起来的讲座。
姚岸躬身往桌下一钻,把自己藏了进去。
“你藏哪了?”姚见颀像是看得着似的,笑着问他 。
“别管这么多了。”姚岸急惴惴地,“还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