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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52 字 2022-10-17

他不忍心叫醒他。

姚岸足足等到车内的暖气有些逸散的势头,又默数了半分钟,才准备张口。

结果一转头,却对上姚见颀袅亮的柳叶眼。

姚岸讷了讷:“什么时候醒的?”

“过减速带的时候。”姚见颀摆正了脸,下巴还是悬在他肩上。

姚岸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一处已经麻了,使不了力。

“那上去吧,有点冷了。”姚岸往右移了一下,去搭门把手。

却没能打开。

姚见颀捏着他的手,抬起,门柄“噔”地弹回,在车内晰晰作响。

“想干吗?”姚岸看回他,明知故问地挑起眉毛。

姚见颀不说话,另一手撑在姚岸身侧,鼻尖一点点蹭他,先是颈窝,喉结,再是下巴,脸颊。

姚岸痒痒地笑,低下头,磨了磨他的鼻翼,随后与他接吻。

时隔一个月的吻更像一种温习,有条不紊节奏更利于感受,姚见颀起初是这样的。但随着倦意被舌尖驱醒,就越发觉得这种程度还远不足够。

他的右手绕过姚岸的腰侧,怕对方因为冰凉的指尖挨冻所以隔着最后一层衣料,带点儿疼劲地摩挲,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

姚岸严重地痉挛了一下,在于左臂遭受的揉压,半麻的神经向他传递着欲罢不能的痛痒,像警告信号,可惜顾及无暇。

交错相扣的手贴在沵漫的车窗上,抹掉水雾的同时触碰与体温相悖的凉,水珠在密切的指缝间分淌,更像另一种形色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