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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890 字 2022-10-17

他走的那天,陈哲开了一瓶白桃味的弹珠汽水,说“罢了罢了,可算结束了。”

“继续练习,注意脸部结构。”老师嘱咐完最后一句。

姚见颀把椅子拖回原位,拿出耳塞戴上,换了张纸后又开始起型。

画了一会儿,有人拍他肩,他偏头,却是一直坐在他隔壁的同学,也是经常坐他右边的。

姚见颀取下一只耳塞:“嗯?”

“那个……”男生望望四周,又扯了扯嘴巴,像纠结什么难事。

“怎么了?”姚见颀淡声问。

他又攥了攥拳,下决心一般:“你知不知道学校里……”

“姚见颀!”老师忽然在另头喊了他一声,打断了对方接下来的话,“你哥打电话过来,说找你有事。”

姚岸是真不知道有那么巧。

崴了的脚快痊愈了,养着的那几天老板明令禁止他去上工,说康复师都把自己整残了,别人还怎么信赖我们?

姚岸无法反驳。

他请了别人答道,一节课好几十块,整天就闲躺在床上想事儿,也想不出别的,不外乎就是姚见颀。

有时候想他知不知道那糟心事,有时候恨那狗逼孙子不知在哪个角落觑他,有时候又想远了,觉得这件事就像未来的预演。

把自己弄烦了也不能在电话里表现出来,他照旧问他过得怎样,睡眠够不够,旁敲侧击地问没和同学不愉快吧?

得到的回答都是:“还好。”

这次也不例外。